這一次相見事隔兩年,大家都沒有變,騷的還是騷,冷面笑匠還是依然如故,事不宜遲,所幸大家就續約了下次見面,不讓兩年一聚的事件重演。訝異的是,阿奶(左上)竟然變成了大酒鬼,原來在宜蘭都在偷偷練酒功,還說了他下學期租的房子竟然還在蓋,一點都沒變,傻大姐一個。阿歪(左下灰衣)仍然會出奇不意補上致命一槍,大姊頭的氣息還是很濃厚,大家還是很俗辣不敢補他槍,不俗辣就不像挖呢法(Wannafuck)了。恩柔(右下)到了台中讀書,學了一點台語回來,一個原住民腔又硬要講台語,還對我們南部的原住民很有興趣。

噢對,說到挖呢法,這名字非常粗俗,不過配上我們臉蛋我們氣質以及我們的談論,我覺得非常得體,非常的是合適,一整個就是有缺的感覺。我們吃完熊ㄧ後,阿歪晚上還要打工所以先走了,我們三個在西門街頭想接下來可以幹什麼,結果最後跑去樂迪續攤,以前少少開金嗓的奶子現在也是小小歌后了,恩柔之前出車禍傷到肺還有喉嚨不舒服,但唱阿妹還是很強嘛,整個很謙虛,而我呢,哈哈噓!大家嘴巴都還是很髒很壞,調侃捉弄還是百聽不厭,我們最愛拿舊情人來調戲大家了,最後我跟恩柔達成共識互不相嗆,沒辦法大家嘴巴就是很難控制,偏偏一直唱到悲傷情歌,大家嘴巴就按奈不住了。

以前高中我們就是最火辣的青年男女,將來也會是,未來不管誰結婚誰離婚,嘴巴絕對不軟,哈哈哈哈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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